这些天姜舜骁常常是夜里去看一会孩子,然后回到主卧搂着容仪休息,有时候容仪头发都痒的受不住了,也隐隐觉得头上该有味道了,撵了他好几次都未能将他撵走,对于头发有味道这一说法,姜舜骁没有否认,只说:“我最近有些不适,鼻子很堵,闻不到什么味道。” 容仪微顿,眸光清亮的看着他,十分认真的说道:“爷病了?那你离我远一点,白婆婆说我现在身子是最薄弱的时候,万一被传上,就是一点点风寒都很要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