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道:“爷的主屋向来是主君主母的屋子,昨夜留宿已是大大的不该,今后更是要注意了。” 姜舜骁看着她沉默了下来,盯得容仪老大不自在了,眼神躲闪,抿出了浅浅的梨涡,道:“我说的不对吗?爷为何这样看着我?” 姜舜骁摇了摇头,道:“你说的很对,只是你这样懂事,让我讶异。” 旁的在她这个年纪的姑娘,都没有她一半沉稳。 容仪抬头看着他的眼睛,模样有几分乖巧:“难道我懂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