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有事瞒着,容仪定然不能理直气壮地应下,但若不应,会否让爷认为,她们果然有事瞒着他,且还是一桩大事。 姜舜骁兴味的看着她略显复杂的脸色,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为难她,并为此番抓到她的“把柄”而窃喜。 容仪思来想去,都觉得这是个陷阱,便道:“奴婢为何要同爷做这样的赌约?且爷赌的大,若叫奴婢杀人放火,奴婢是万万不敢的。” 姜舜骁撑着额,嗤笑了一声,道:“不同爷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