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黯,坐了下来,自顾地倒了杯水,道:“今天我们没去安乐寺。” “那去了哪儿?” “安隐寺。” 容仪稍怔,后道:“这样也好,可以避开。” 春柳喝下一杯茶,笑了声,继而盯着容仪的脸,道:“是避开了,但也看到了一出好戏。” “好戏?”容仪还云里雾里弄不清,坐在她对面,添了杯茶。 春柳简单的将丈夫捉奸的事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,说话间,一直盯着容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