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攻了,此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想法,觉得可笑,也觉得可悲。 为谁可笑,又为谁可悲,亦是个难说清的事。 思绪一时得不到疏解,姜舜骁往前走着,路过了自己的卧房,却没有驻足,分明是到了该安寝的时间了,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。 不知不觉,就走到了容仪房前,姜舜骁停了下来,侧过身将门推开,里面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在等归人来,但姜舜骁知道,茯苓今晚回家去了。 进了屋后,直接往容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