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摸了摸自己冰凉的小脸,微微蹙眉,不解的看着茯苓:“我都有些搞不懂你的意思了。” 茯苓轻咳了一声,方才真是惊了她一身的汗,一会以为她见红了,一会又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,搞半天,什么都是假的,没有见红,她也什么都不知道。 “你搞错了,哪里有什么绝症?你认为得了绝症的人如今还能脸色红润的待在这里,不气喘不心跳的说话?” 容仪噘着嘴道:“我的脸明明冰冰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