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束庸回忆了一下,道:“一开始,只是五六天去一次,后面三天去一次,这段时间,偶尔时候晚了,就住在安乐寺了。” 姜舜骁停了下来,转过身去看了束庸一眼,黑眸微闪,道:“有没有打听,夫人去安乐寺做了什么。” 束庸道:“倒是没刻意打听,听夫人说过安乐寺有个佛学说的不错的师父,能为人解惑。” 姜舜骁挑了挑眉,淡淡道:“是吗……” 过了半晌,快要进内院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