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:“你就自欺欺人吧!” 容仪见她隐隐有些动怒的趋势,便软了下来,道:“事到如今,赌与不赌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 “既然没区别,又为何不敢赌?” 阿满问的认真,眉眼间的凌厉之气欲盛,一时间把容仪问住了。 这个话题,以容仪的沉默为终,后来阿满也泄了气,不打算继续逼问,她并不想和容仪斗嘴仗,方才也是话赶话急了。 静默了好一会儿,可儿带着药汁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