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姜舜骁,奇了怪了奇了怪了,他强硬的时候容仪还知道如何反抗,可这两日,他事事顺着自己,服软的太过了,反而叫容仪不知如何是好了。 只别过脸去,有些心慌。 心里暗暗道:你若是吼我两句就罢了,这样看着她,还说些这样的话,这叫她怎么回答? 冷脸的话,就是不知好歹本人了。 容仪舔了舔干了的唇,道:“奴婢知道了,谢爷抬爱,夜…夜深了,爷早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