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瀹未曾沐浴,还是白日里的装扮,一头墨发束之脑后,身体板正的坐在桌边,眼神清亮,看着对面的姜舜骁。 两人对饮了几杯,他不开口,姜舜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。 不管儿时多么亲近,到底一个成了朝堂政客,一个成了战场将军,十年的时间,足以让人生分了。 可秦瀹原本不想和这位表哥生分,若是他不打容仪的主意的话。 “表哥。”到底是他有话要说,自然不会一直等,等他先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