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容仪一口气跑到后面那口井的旁边,不管天寒地冻,不管飞雪漫天,她再也撑不住,靠在井口坐下来,坐在厚厚的雪里失声大哭。 这里没有外人,仅她一个,她可以放肆宣泄自己的情绪。 为什么? 为什么? 容仪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,翻来覆去也是这三个字“为什么”,不知在问谁,在问什么。 容仪抬头看雪,满天飞的雪花,一如她现在的心情,飘零无处,不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