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一惊,连忙跪下来,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。 “奴婢只是想着她是个病人,所以才顺应她心意送她回去,本想让她待会就接回来的,谁知…谁知…” 她不能说是容仪不愿回来,否则看爷现在的样子,会害了她的! 可她也不敢说是夫人不放人,那岂不是得罪夫人了吗? 茯苓抖着身子,眼里惊恐不定。 姜舜骁蹲下身,看着她惊慌的面孔,冷冷道:“你是跟着我时间最长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