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舜骁微微蹙眉,但看在她难得温顺的模样,心知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,也没和她拧,只将药碗给了她。 容仪端着碗,并未用勺子,直接上嘴,咕咚咕咚几口喝光。 药很苦,她却没蹙一下眉头。 喝完后,就要自个儿下床去放碗,却被姜舜骁夺了过去。 容仪被他按着躺回了床上,她不语,也不想说“不妥”。 不妥的事太多了,她没力气去说,说了,也没用。 放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