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非要推三阻四遮遮掩掩,找那么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,她可没忘了,当初为南蛮起势,父亲与多方勾结的模样,那野心勃勃的模样,可不是现在这般小家子气。 京城又如何?皇宫又如何?只要她想,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。 回到屋中后,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,这一回,她没再乱扔宣泄,深深的吐了口浊气,坐在上座目光凝然,看着屋中的香炉,声色淡漠,无前无后的说了句:“父亲是真老了……” 说罢,她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