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司云天的眼眸中,闪过了一丝慌张,他已经意识到,事态的发展好像超过了他的控制。 那被称为国师的男子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司云天道:“司云天,你觉得就凭你,也配让我臣服?真是笑话!” “我忍辱负重,给你当了这十多年的国师,为的就是今日!” 男子说话间,手指着偌大的承天宫道:“宁长生,这耗费了天下之财建造的宫殿,就是你的坟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