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正!” “脱帽!” “敬礼!” 排列整齐的警官们,纷纷脱帽,注目,行礼。 屠亮的遗体躺在大厅中间的冰棺里,遗容安详,身着警服,覆盖鲜艳的党旗,冰棺四周的黄菊和白菊相衬一起,如同阶梯,庄重而严肃。他被簇拥在花丛中,无声无息,睡得如同苍松一般笔直挺拔。 在低回的哀乐声里,主持仪式的老领导悲痛地念着悼词。 “屠亮同志,从警十二年,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