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 “糜竺、糜芳一家!”陶商愤愤道:“他家要嫁女,肯定是轰动全徐州的大事,我们应该早就知道才是,可是这么久过去,他们家女儿出嫁前三日,我们才突兀的知道这个消息,父亲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 陶谦眉头一挑,说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 陶商看着自己父亲苍老的面容,心里没来由的有一股怨气。 “父亲啊,他们第一次嫁女的时候,才出多少彩礼,可是这次一个并不重要的旁系偏支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