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好端端的,发什么誓言,我能和韩将军说,自然是信得过将军的,不然我何必说呢,你说是也不是?” 韩猛性子粗犷,对于袁熙的这种话,几乎没有什么抵挡能力,当下心里感动,就差没有喊着要结拜了。 不过想想身份,他还是笑了笑,举起酒杯,示意了下,然后一饮而尽。 酒意正酣,韩猛问了一些有关袁熙这些天被抓去的事情,言语里不免有些对袁尚有瞧不起的意思,袁熙知他酒后吐真言,而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