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不是爹爹。” “我问过爹爹,他说是我听错了。可我听得清清楚楚,分明就是陌生人的声音。那人的声音极其嘶哑,像是故意捏着嗓子,辨不出男女。” 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上官菡追问。 欧阳曼殊摇头,“没听真切。我只听见过那一次,爹爹起了疑心,对我格外提防。” “自那以后,爹爹像是变了个人,整日早出晚归,不知忙些什么。母亲问过他几次,他要么搪塞过去,要么毫不搭理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