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我?”流云脚下不稳,往后退去,身子重重在木椅上,不可思议地盯着白长卿,此刻的他,比万毒门里所有人都显得更为可怕,他的话,犹如利刃,一刀一刀割在她的心坎上,“你怎么能恨我?怎么能恨我?” 她又摇了摇头,“不,不,你能恨我,也不可以恨我。我回来的时候,你不是很高兴吗?你笑着跟我说,你等了我十多年,见到我安好,你就放心了。”她记得那日春光甚好,她出现在大院书房里,远远地看着一身白衣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