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是当年,现在是现在。” “长卿,若你无法娶我,那你永远不会知晓上官月儿心中的那个人是谁,也不会知晓白浅浅究竟是不是白家的血脉。难道你就从来不曾有过疑惑,白浅浅为什么会那么丑?” 流云忍着身体的疼痛,从地上缓缓爬起来,此刻,她不再卑躬屈膝,她要和白长卿比肩而立,她有足够的砝码和他站在一起,她直视着白长卿,心里眼里一片运筹帷幄的底气,“你娘也将永远痴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