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白底青花瓷杯摔在地面,应声而碎,滚烫的热茶泼洒出来,冒起屡屡轻烟。葛氏对白浅浅的忍耐到了极限,“这个死丫头,还真当自己是白家的家主?当我们是死人?” “娘,别生气,气坏了身子可不好。”白娆娆在一旁劝说道。她并不像葛氏那样出离气愤,相反,她的内心几乎是欢呼雀跃的,这些年顾忌名声,白家上下几乎都不敢在明面上为难白浅浅,如今她自己作死,正好给了她们出手的机会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