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在家里睡过午觉再赶过来,也可以在教室里睡午觉,这个中午回家吃饭的时间很自由,很充沛。 陈泛和花小瓶推着自行车随着大流缓缓走出校门,推了好一段,直到人群不那么密,可以骑得动了才跨上自行车骑了起来。 太阳还是蛮大的,晒得陈泛有那么一晃眼,被揍的猪头一样的脑袋还没有消肿。花小瓶又想笑又觉得他可怜,还有那么一点点自责。 “回家怎么和你妈说啊?”花小瓶替他发愁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