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兄,你的身体没事吧?” 陈烈躺在床上,他身上的鞭痕已经敷上药,用白布包了起来。 在他的床边,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。 “我没事。”陈烈道。 犹豫了一下,陈烈问道:“司马兄,赵徽真的不会发现吗?” 虽然在父母面前,他没有低头认错。 可是在陈烈心中,在做了这件事后,他心里不可能没有一点波动。 赵徽在幽州的地位,如今无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