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幽州,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叫醒袁公吗?” 田丰来到屋内,袁绍还是躺在床上,和半个月前没有丝毫变化。 他还是没能叫醒袁绍。 赵徽摇头:“我没有其他办法。” “我信使,是公孙瓒杀的吧。”田丰突然转移话题。 他这几天,一直都在分析判断,今天公孙瓒的转变,让田丰心中对公孙瓒的怀疑,终于超过对赵徽的怀疑。 “我说是,你相信我说的吗?”赵徽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