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和母亲都很悲伤,但是我从来不恨他,我会永远永远一直记住父亲的样子。姐姐也说了,父亲虽然已经走了,但是他会一直活在我们的心中。” 赵徽嘴角翘着,伸出手想摸摸甄宓的小脑袋,不过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。 “谢谢你。叔叔想明白了。” 甄宓的话很简单,赵徽也都明白。 只是他之前有些撞牛角尖,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。 他觉得自己突然消失,会对不起留下的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