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里足足呆了两个月,同后院那群古怪的老家伙打了一圈交道,做了无数的脏累活计,又修习我宋家的心法养神,却还是这般活泼,没有磨去一点轻浮跳脱的心性,想来定是我调教得还远远不够啊。” 秦花海端坐在一张酸枝椅上,左右俏立着两个女孩子,一红一绿,正是赤茗和绿奴。 秦花海今日换了一身家常衣衫,粉蝶百褶裙,银布对襟小袄,耳上挂着一对玛瑙硬果坠子,还是那样的风姿绰约,柔美动人。宋之问却似对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