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。 不知过了多久,铁锅中的高汤蒸干至剩余三分,一股海鲜混合的浓香透锅而出,食材晶莹透亮,颤颤巍巍,高汤则粘稠凝练,浓淡相宜。老李的烟袋锅早已离开杨桓的悬枢穴,杨桓体内的真气则自行游走运转,终于在杂烩熬成的一瞬间静止下来。 这股真气并没有归往气海,而是依附在杨桓每一道主支脉络中,似是融进了血肉,油凝实归为虚无,滋养着杨桓的身体,又似太岁一般自行茁壮膨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