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,阿弥又念诗了。” 尉迟宝琳推了下程处嗣,好奇的道:“也没见他看书进学,怎么年纪越大,这诗作得倒是越多。” “有个屁用,都是半截残句,凑不出一首来。” 安文生在一旁,手里抓着个肥厚的肘子,正啃得痛快。 当然,是表面上痛快。 内心的痛苦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 这次自认为颇为圆满的完成了家族的嘱托,谁知回到长安,便被家人一番数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