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手里的酒:“这是我自己酿的,尝尝。” “好。” 安文生闻言,向苏大为举杯,然后一饮而尽。 数息后,他白净的面皮上涌起一层红色,低头看着手里的酒,眼睛一亮。 “这酒……” “够烈吧?” “初入喉跟刀子一样,但现在腹中灼热,又觉得很爽。”安文生砸了砸舌头:“这酒叫什么?” “烧刀子。” “烧……” 安文生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