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。 当卡扣被我再次卸掉后,“轰”的一声,青铜棺和石面来了亲密的接触,同时伴随着棺材下方的尘土飞了出来,扑在了我的脸上,我手上拿着锤子的同时袖子挡在了鼻前。右手在眼前挥了挥,还未等尘土的平息,我便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机关的移动声。 我和薛海龙对视了一眼,薛海龙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那铜棺,又扫向我,上下打量了一下,“我滴个乖乖,左右牛b啊。这你都能知道有机关,当初听闻老爷子可是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