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椅子上,又把他的一条裤管往上推到膝盖处,果然看到一大片淤青,夹杂着丝丝青紫,触目惊心。 雪照的心不由得紧缩了一下,她立即转身打开木盒,拿出里面的药膏,轻轻地为他擦拭着伤处。 “太子殿下这是第一次受罚吗?”雪照边涂抹药膏边问道。 “不是,”他不看伤处,只盯着她的脸看,“这是第二次了,小时候有一次违抗父皇的命令偷跑出宫,是第一次。” 雪照心下歉然,说道,“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