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远晚上又喂雪照服了一次药,她的烧依然没有退。林修远用打湿的绢布敷在她的额头上,又用另一块绢布擦拭她灼热的手心和耳背,折腾到后半夜,雪照的烧终于退了。 第二日早晨,雪照睡梦中感觉手背又酸又麻,像被什么重物一直压着,她努力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偌大的床榻上,转头看向床边,见林修远的脸正贴在她手背上睡得很沉。她内心一惊,顺着记忆找寻,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这是在哪里,只记得好像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