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动不动,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。他坐得住,何满却躺不住了,她内急。 赵桐就好像要和她比赛看谁坐得住一样,他能坐到地老天荒,何满可坐不住,她只好shen吟了一声假装要醒。 睁开眼,对上赵桐深沉黝黑的眸子,何满惊的心里咯噔一声,忙做势起身:“不知陛下在此,奴婢该死,请陛下恕罪……” 赵桐伸手按住她的背,道:“恕你无罪。”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故意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