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满足,一时整个人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,悠来荡去,就是落不到实处。 何满都快被自己蠢哭了,眼泪汪汪的看着赵桐,想哀求又说不出口。 赵桐很无辜的问她: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 不是不舒服,可不够舒服。就像隔靴掻痒,总差那么一点儿火候。 何满答不出来,满面通红,原本就红扑扑的小脸这会儿就更妩媚了。 赵桐谑笑道:“看来是我的功夫不到家,原来只是恶补了几本春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