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 手里的枪口却没有移动哪怕零点一个毫米。 “听着,我对你和警方的恩怨完全没兴趣,或许你有一大套忍无可忍、逼上梁山、替天行道的理论,但这些和我说不着。” 楚歌极度冷静道,“我只知道,截至目前,这次行动已经造成了至少二三十名无辜市民的伤亡,我还亲眼看到超过五名军警牺牲,以及七八名军警重伤和陷入昏迷,极有可能一睡不醒。 “我有个觉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