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军阵阵惨叫,更是令他毛骨悚然,一颗心沉到谷底。 “非常协会有专人去陪我妈了,怕他受到太大刺激,就没让她到现场来,至于我哥……” 许诺顿了一顿,让开一条路,“你自己看。” 最后一道密封门上,有一扇小窗。 楚歌吞了口唾沫,有些紧张地把脸凑到窗口去看,正好看到许军孤零零躺在病床上,七八根束缚带深深嵌入他的身体,而他依旧不停挣扎,像是丢进油锅里的活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