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了？”莫尔斯有点不解，这个药虽然效果只能说是一般，但好歹还是能够将自己的病情缓解一下的。只是这个药起效的时候，是比较痛苦的就是了。

只不过，相比于立刻死掉，这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？更重要的是，莫尔斯并不觉得自己之前几十年的人生，有过多少甜蜜。

“在服用这些药以后，你应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痛苦吧？”杨小天没有先为莫尔斯解释为什么要莫尔斯停药，而是抛出来了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