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等了! 每每看到她那名义上的母亲看向她的那种赤裸裸的眼神,少女不用想也知道,那是对金钱的渴望。 而她,便是获取金钱的工具。 又是跌跌撞撞,不知多久,少女已经饥肠辘辘,她习惯于弹琴的双手此时被冻的冰凉,而昨日的衣来张口现在却遥不可及。 后悔吗? 不,不后悔! 只要活着,就不后悔! 还记得爹爹临终前对她说的:“我走以后,这世上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