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儿又用后脑勺蹭了蹭他的胸膛,腻歪道:“还是好烦,这样好累好无聊。” 景阳面色凝重起来,说到了此行的主要目的:“这次行动很危险,不管怎样我其实都不应该带你来,但是种种原因,我还是带上了你,因为这样一件事情,我一个人无法做到。” 冻儿不再腻歪,乖巧地嗯了一声,然后问道:“为什么不叫几个人跟我们一起?那个毛什么的不是很狂妄吗?” “毛枢领哪有狂妄?”景阳无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