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恩又是一阵沉默，好半晌方才道：“这样……真的有用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傅义目光黯淡，那名云游道士说这么做能超度，驱散甄氏一家的鬼魂……

王恩沉默，进京述职前，他已经和傅义商量好，一起留京任职的，可现在……

突然，他想到了什么，抬眸看向傅义：“甄氏一族的厉鬼，只要去东石县超度一下，就无碍了吧。”

“应该是。”傅义回答的漫不经心的。

王恩却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