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诺拉就起床,叠好被子下楼,不过七点的光景,其他租客都没有从伦敦阴沉沉的天气里苏醒,郝德森太太已经开始打扫屋子。炉子上煮着红茶,一股醇厚的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。 听到楼梯吱呀的响动,房东太太回过头,然后立刻惊在原地。 “噢上帝。”郝德森手里的扫帚啪一声掉落在地,“诺拉!” 站在客厅门口的人无辜地耸了耸肩,露出早晨里第一个如露珠般的清淡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