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贾母等俱是一惊,竟不知如何区处。 好半日过去,屋子里犹自一片寂静。 贾政素来直率,虽知此事涉及元春日后荣辱安慰,但想着宦官作祟,心里难掩厌恶,铁青着脸立在一边。半日过去,他终究憋出一句:“此事断断不能。” “那娘娘怎么办?”旁人也还罢了,王夫人却再忍不得,登时便红了眼圈:“娘娘可在宫里头阿!” 正是这么个理,不然头前夏太监如何敢向贾家张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