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不约而同聚集到庆王身上,他半眯着眼睛,直到骁勇侯踢他一下,他才似忽然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。 “啊?圣上说的是遗诏吧?匪患欲图之,自是花样百出,都是无稽之谈,圣上不必理会。” 赵极深深地看他一眼,微微颔首。 既然庄渊和庆王全都表态,那么这就意味着朝臣与宗室,皆将此事当做笑谈。 赵极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 这件事也便就掀过去了,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