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章,你可曾见过小女?” 短短一句话,却像春日里的旱雷震得秦珏耳根发麻,他早就向罗绍暗示过自己的心迹了,如果一口咬定没见过,那自是对罗锦言最好的,但别说是罗绍,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。 可他怎么说呢?说他就是章汉堂?还是说罗锦言七岁时就被他抱过了?或者说他带她翻墙看烟花? 他又不是傻子,这些事打死也不会说出来。 “我初时只是奇怪,您院中怎会种了两棵石榴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