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她这里,却让人不由觉得下人们都是服着的。的确是“服”,而不是“惧”! 来之前的那股恼劲儿,到这里忽然又去掉了两分,难道这丫头治家还真有两把刷子? “大姑娘来了,我们姑娘请您上屋里坐。” 这时候珍珠又已经到了跟前,和和气气地与她道。 沈歆瞄了眼她,抬步往正房去。 珍珠这丫头也变了,原先一天到晚看不到个笑脸,成日里苦大仇深的模样,如今却落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