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,暖暖。记得那年大学排球社比赛摔到了腿,破了皮,流了血。 那年六月的太阳格外炽热,你说伤口不处理会痛,就像感情不争取或许永远不会开始一样。 你说,胜男,你和他从来没有开始过,所以结束吧。 可是暖暖,早在江景白离开的那年夏天,所有埋在心底的伤口都已溃烂,无药可治撄。 你知道的吧?于我而言,江景白,是一道无论如何都缝合不了的伤口。 ——陆胜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