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墨指了指自己刚刚被她拍过的肩膀,白色的T恤上有着点点猩红。 “我饿了。“陆胜男歪着头,看着段墨说。 “先找个诊所包扎一下,我请你吃宵夜怎么样?“ “好。“ 陆胜男一直都心神不宁,或者说是和江景白意外的重逢让她枯寂已久的心绪震荡不安,所以在诊所医师用蘸了碘酒的棉球洗破了皮的伤口时,连疼痛都麻木。 “嗯,在诊所呢。没什么大碍。“段墨拿着电话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