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胜男将江景白的棒球帽洗好晾干,犹豫再三,还是没舍得还回去,悄悄的放在箱底。 江景白似乎也不记得曾有过这样一顶帽子,明明就是隔壁班,打通了墙就能看见的距离,然而她大多只能在操场遇见他。 日复一日的训练和跑步,但是每见一次,陆胜男心底的雀跃都多一分。 很快期末就在蝉鸣声中到来。 陆胜男和宋煜然从五一长假以后就没有再说过什么话,原来的针锋相对好似公元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