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琬清早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面对他,按理说,如今形势已定,当再无顾虑,可她却不知该以怎样一种姿态去和他交谈。 “你睡了整整三日,我以为你要随他而去,弃了我呢。” 听来颇有委屈巴巴的意思,苏琬清侧首望着挺立如松的男人,铁甲未卸,余晖镀金,那腔调和姿态实在不相衬。 她转了转眼珠,“这世上再无南楚,可金陵却永存。我只想知道,你将如何对待江南。” 他微微挑眉